这般模样,让李箫彬眼神一暗,正欲反客为主加深这个吻,张清歌却退开了。
她挺了挺身子,拿软得没有丝毫力道的手扯了扯他,催促道:“快,再来点喂给我喝……这回,这回可别再自己吞了……”
李箫彬又无奈又好笑,顺从地埋头下去,奋力地吸,而后将吃到的水儿嘴对嘴渡给她。
唇舌交缠之间,张清歌被渡了许多水液。
她第一次尝到属于自己的奶香味道来源,他一边奋力地吞咽,一边悄悄夹紧了腿磨,装不熟。
下面已经像发了洪水一样泛滥。
这样重复了几次,胸口的水儿已经被喝光了。
张清歌却还在痴痴地张着嘴,口中探出一点殷红,似是喟叹又似是回味地说:“还想要……”
李箫彬看着她嘴角残留的乳白奶渍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。
他哄道:“但你这一对已经被吸完了,没有水儿给你喝了。”
她深深皱起眉,满脸失望,不情愿地嘟囔:“我渴……”
李箫彬勾了勾唇,又说:“还有别处的水给你喝,好不好?”
张清歌也不问是什么水,只听到有水喝,连忙点头。
李箫彬便让她从自己身上下去,解开了衣带,露出那早发疼的东西。
他说:“这里有水儿,你也吸一吸。”
张清歌一看就皱起了眉:“这么丑,我不要。”
李箫彬人长得白净,眉眼鼻唇处处都是精雕细琢,但那处却实在狰狞丑陋。
他轻笑了声,说:“可这儿有水喝。”
张清歌还是不愿。
李箫彬见哄不着人,便拉着她的手覆上去。
刚碰到,张清歌的手瑟缩了一下,她不禁感叹:“好大……”
李箫彬眼神一暗,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。
忍了那么多次,再忍下去,真不是男人了。
“唔……”嘤咛声如水溢出。
层层纱帐内,一室生香……
荒唐到四更,李箫彬才肯放人。
张清歌的药劲解得差不多了,整个人都像是被车裂后又拼回来的一样,浑身上下布满吻痕和青紫的印痕,没有一块好肉。
她反应过来自己这一晚上都做了些什么,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