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夫人,您醒了,刚好,我已将您定做的衣服取来了。”剪桃说着,指向放在一旁桌上的两个托盘,笑了笑。
“二公子对您还是很好的,特意做了一套衣服送来给您。”
张清歌诧异地挑了挑眉,下床走到桌前,看着两个托盘上的衣服。
一套是她自己挑的料子做的,青蓝色;另一套则是绣金水红裙衫。
明显能看出水红那套不论做工还是布料,都比她在衣铺做的要好太多。
剪桃笑着说:“二夫人,待洗漱过后,您都来试试吧,看哪套合适就穿哪套。”
张清歌只是盯着那两套裙衫看了几眼,就果断挑了水红那套,对剪桃说:“就试这个。”
剪桃了然地笑了,欢欢喜喜应下。
后面几日,李箫彬都没再回平澜院,甚至作为“李晟”也几乎不会来后院。
张清歌心里隐隐有感觉,他恐怕是要准备有什么动作了。
时间飞快来到宫宴这天。
李国公府除了李箫彬告病,剩下几人,李国公夫妇、世子李晟夫妇、还有张清歌,都进了宫。
张清歌穿着水红裙衫,样式并不浮夸,加之妆容淡雅,如同清水芙蓉一般。
张晏秋则打扮得花枝招展,一身艳红,满头珠翠,妆容艳丽,身上带着浓浓脂粉气,一出现就如愿以偿地受到所有人的注目。
喧宾夺主,这是大忌。
李夫人一见到她这般打扮,便皱起了眉:“你怎么打扮得这么艳丽?你是去参加里皇后娘娘的生辰宫宴,不是去选秀比美!”
张晏秋为了在这场宫宴上艳压群芳,特意提早起床,精心打扮了一个多时辰,好不容易出了门,竟然直接遭到婆母的一顿数落。
她只觉得这老女人定是嫉妒她的美貌,心里又委屈又不服气。
这时“李晟”开口说:“母亲,晏秋只是不懂这些人情世故,并非有意为之,还请母亲不要过多责怪。”
“眼下再换衣服已然来不及,咱们还是别耽误时间,否则皇后娘娘定要降罪了。”
李夫人只好重重哼了一声,转身上了马车。
一向清冷的夫君竟然站出来替自己说话,张晏秋越发心生爱李。